是的,虚拟现实是反社会,不过这没关系
2011年出版的小说《Ready Player One》受到许多虚拟现实爱好者的喜爱(相信我,我听他们自己说的)。但是对于那些从来没有试过虚拟现实的人来说,这是一个很糟糕的虚拟现实广告。
不用透露得太多,这本书讲述了一个长达一年的Willy Wonka式的对一个古怪亿万富翁财产的竞争,这场比赛完全在这个亿万富翁创造的名为OASIS的虚拟现实世界中发生的。叙事者有机会得到这个奖励,因为他很擅长电子游戏,因为他对1980年流行文化的记忆能力和他驾驭OASIS的能力,但是考虑一下叙事者在真实世界中是如何描述自己的生活的:
我停了下来,花了一小会儿盯着我的沉浸式设备。当我刚刚买到它的时候,我为这个高端硬件感到骄傲。但是在过去的几个月里,我会因为这个设备的本质而盯着它看:一个精心制作的用来欺骗我的感觉的装备,让我活在一个并不存在的世界中。在真实世界中,我一无是处,只是一个反社会的隐士,一个隐居者、一个皮肤苍白迷恋流行文化的怪人;一个有旷野恐惧症而不愿出门的人,没有真正的朋友、家人或是真正的人类接触。我只是又一个悲哀、迷茫、灵魂孤独、将自己的生命浪费在虚荣游戏中的人。
所以,谁准备好要购买虚拟现实的未来?
公平地说,对于《Ready Player One》的粉丝来说,作家Ernest Cline也写了一些发人深省的创意,比如像公共教育这样的事情如何能被虚拟现实改变。但是这种令人沮丧的文章永远都不会与这个故事中后来的事情完全矛盾,文章揭露了关于虚拟现实的最大的公共认知问题之一:那就是“反社会”,或者是虚拟现实将会带走我们在真实世界中社交能力。
事实上,有几家公司试图证明虚拟现实可以进行有意义的社会体验。但是虚拟现实电影初创公司The Virtual Reality Company的联合创始人Joel Newton说虚拟现实实际上是反社会的,不过这没关系。
Newton在Re/code的采访中说道:“大家都在担心虚拟现实会变得孤立,但是在一个总是支离破碎和假装有联系的世界里,我独自期待着那个时刻。我并不像其他人那样的抗拒孤独。”
这是因为VRC是从好莱坞的视角来追求东西的,它将虚拟现实看做是一个媒介,在这个媒介里特定种类的内容将会在相对较短的热潮中被消费。Newton将在一个虚拟现实头戴设备中孤立自己与在Netflix上播《纸牌屋》这样的电视剧或者是躲在某人的卧室里阅读像《Ready Player One》这样的书籍作比较。
每个人都独自观看《纸牌屋》,他们在凌晨3点狂看片,因为我们都想在第二天谈论它。
VIA recod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