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果巴拉:行业北极星Vision Pro过度设计不适合市场

联合国在如何致力于用VR改善社会

屹维 2016年10月29日)灾难离大多数人的日常生活很远,而这些跟灾难相关的虚拟体验则希望唤起观众对这些地区和事件的关注,把同理心转化为行动。但因为观影设备仍然没有得到广泛的普及,这些VR体验的实际效果仍然存在疑问。

虽然其效果仍然未能实现量化,但VR内容创作者正在寻找不同的方法,通过普罗大众的努力来促成这种改变。在联合国,创意总监Gabo Arora已经开始通过该组织的网络来把VR体验带给尽可能多的受众群体。比如《Clouds Over Sidra》这部影片,Arora与UNICEF(联合国儿童基金会)的一个名为“Translating Empathy to Action”的项目合作,募捐人会带着谷歌Cardboard和三星Gear VR头显前往40多个国家,走上街头让观众体验这些影片。在不久前,Arora与加拿大机构Artscape合作拍摄了《The Sidra Project》。现在,这部虚拟现实作品已经在多伦多、温哥华和渥太华的私人住宅、公共场所和课室播放了500多场,希望让人们关注设置在加拿大的叙利亚难民营。

我在纽约的联合国总部与Arora进行了交流,以了解他是如何通过虚拟现实来促成现实世界的改变。

为什么联合国需要一个VR应用呢?

联合国之中及其政策制定的过程存在很多抽象的概念。我确实认为这些概念很重要,我也不想诋毁我的同事,因为他们有时候会说,‘哦,我们仍然在写报告’。但这(VR项目)突出了他们所做的所有重要工作,以及我所做过的工作。我明白,如果没有他们这些工作,我们就没有向前发展的资本,而联合国有许多工作都不被人们理解。但我认为这样子做会在某种程度上让大家参与到联合国的工作中。

延伸阅读:瞄准同理心 联合国发布首个VR应用UNVR

因为我认为它(虚拟现实)展示了故事叙述的影响力。而我认为外交事务中的故事叙述力量至今为止都还没有真正的发挥出来。我做了其中很大一部分工作,但我现在正努力增加更多的故事。我们希望第三方导演能够参与到这个应用中,去打造更多的故事。是的,我曾帮助启动过一些项目,但我们建立了一个可以持续发展的平台,而这并不只关乎我一个人。

UNVR最特别的地方在于“行动按钮”。你们是如何想出来的呢?

对于这款应用,当你看完电影后,应用中会弹出一个行动按钮,然后会出现一系列的选择。比方说把你导向《The Sidra Project》的官方页面中。这样你可以捐款、参与加拿大当地的组织、花时间担当志愿者和捐赠物品,你还可以教他们英语、为这些家庭提供心理辅导,或者是邀请他们与你共进晚餐。我们正在与专家研究这具体方式,但我们的想法是让(VR)与这些实际行动联系在一起,并能将其量化。这个项目在多伦多电影节(9月初)上启动,一共有25个合作伙伴,包括加拿大的美国领事馆。我们也将其作为第一次试点计划,以了解这会在移民安置问题上产生怎样的影响。

如果效果不错,我们希望推广到德国。我们在一月(今年)就开始有这样的想法,但当时的政治形势并不乐观,但现在我认为事情已经发生了改变,我们可以采取一些举措来让其变得更好。目前我们正在通过《CLOUDS OVER SIDRA》来引起人们对难民安置问题的关注,而人道主义基金也有参与其中。这对解决我们的危机都有很大的帮助。

UNVR现在有四部影片,另外还有很多正在准备中的作品。那么你是如何选择这些故事,其标准又是什么呢?

我们在135个国家都设有办事处,每个国家都有通讯事务处。我们与当地的拍摄团队建立起非常良好的关系,这就好像我们有一个内部工作室一样。例如,如果我们想了解尼日利亚的博科圣地组织(BOKO HARAM)正在做什么事情:那些家庭,孩子。我就会给当地的办事处打电话,问问他们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故事,是否认识这样的人?他们会为我提供相关的渠道。在保障安全上,这些关系是一个巨大的优势。

你可以说说《The Sidra Project》吗?这一想法又是从何而来?

我是今年达沃斯上的一名艺术家和文化领导者,他们向各个代表展示了其中一些VR作品。我当时遇上了Tim Jones,他被施瓦布基金会(Schwab Foundation)评选为2015年的年度企业家,现在担任Artscape 的执行总监。他在看完《Clouds Over Sidra》后说到:“随着这些难民来到加拿大,假如我们建立类似的项目让难民成为主角,并通过VR来让当地社区理解这些难民,那么又会发生什么事情呢。”因为排外情绪正在不断增加,而且还发生了一些仇恨犯罪,所以在很大程度上,他的想法是:如果有越来越多的人看到这部影片,他们就能明白这些人逃离家园的原因。

我当时觉得这个想法很不多,而且他拥有一个很棒的网络,他是使用艺术媒介来推动社会变革的开拓者,所以我们两个就开始合作。我们想建立一个项目,几乎就像是社会企业一样可以自己寻找资金来源,我们当时计划播放500场电影,覆盖1万名加拿大人。

那么你有考虑其他视觉媒介吗,比如说增强现实,你没有打造类似的项目呢?

我曾经有一个想法是通过增强现实来展示种族屠杀中的幸存者。假如你前往奥斯威辛集中营并能找到一名幸存者为你讲解故事,或者是让他们呈现在遗址之中,那么又会怎样呢?许多这样的事情可以有很强的感染力。于是我联系了Metavision(Meta头显的生产商),然后我制作了一些demo,但我并不认为这个技术已经成熟。所以现在变成了在集中营里展示图片。

你似乎会把各种不同的新技术融入到故事中。但我想,考虑到联合国的官僚体制,你在引进像VR这样的技术时有没有困难呢?

每一天都有。

你最大的挑战是什么?

这是西方国家有钱人的科技玩具吗?这跟帮助贫弱者有什么关系?我们应该如何衡量效果?我们又该如何展示这些效果?而这款应用(UNVR)是对以上所有问题的答案。是的,你看,我们可以展示我们的故事,我们可以在联合国内为导演打造平台,我们可以设置行动按钮让人们采取实际的行动。对我而言,这非常好,但这一直都是崎岖不平的道路,因为这涉及到创新改变。

例如,我希望引进一些第三方内容,但某个成员国可能会不赞同。从理论上讲,你不可以这样子做。联合国中存在两个不同的意识流派,而我的立场非常明确。其中一个是支持我们的成员国及其立场,但我们的成员国中有60个是非民主并会屠杀同性恋的国家。我并不赞同这样的行为。我认为,《联合国宪章》才是我们应该遵循的准则。这才是“我们人民”(We the People)的含义所在。我希望这款应用能够体现出《联合国宪章》的精神,也就是开放、包容、民主和透明。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不会作任何的管理并让其自生自灭,我们设立了内容委员会,我们也会尽可能打造公平公允的内容。

我认为,《联合国宪章》才是我们应该遵循的准则…。我希望这款应用能够体现出《联合国宪章》的精神,也就是开放、包容、民主和透明。

很显然,这是一个难于管理的机构,以至于我们无法达成共识,让所有人都满意。我们几乎总是在完成一些项目后开始公开道歉并寻求原谅,然后尝试让其行得通,尽可能取得好的效果,同时不会陷入和其它事情一样的陷阱。我觉得自己责任重大。
有时候有个声音会说,为什么我不直接搬到洛杉矶并全身心地投入其中,成为100%的故事叙事者。但另一个声音会说,我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人。对我来说,进行战斗,接受随之而来的挑战,让其成为主流,不让其消亡,改变联合国的故事叙事文化,这就已经十分了不起。

下一步的计划是什么呢?

我们下一个计划是尼泊尔地震,但这可能要等一年到一年半的时间。我们现在走到哪一步呢?现在仍然有300万人生活在临时避难所中,而我们无法帮助他们重建家园。他们仍然生活在这些边缘地带,并被我们遗忘。这是关乎一名年轻女孩放弃自己的梦想,并需要靠自己的力量重建家园,她不能成为一名医生,她失去了自己的房子。这里面也有一个跟性别有关的故事。
这是我们首次可以唤起人们的同理心,让他们重新关注这些已经被遗忘人,去关注这些事情。我对此感到非常兴奋。这也是一部音乐视频纪录片,里面使用到了当地的音乐和声音。

在一开始,大家会觉得‘这就跟《Clouds Over Sidra》一样’。不,这个作品有不同的角度,而音乐视频部分也会让其区分开来。这个作品会有点更前卫的感觉,也有更少的旁白。但我认为,你在VR中越微妙,其效果就越好。这就是这个媒介的力量。

引用参考engadg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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