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果·巴拉:行业北极星Vision Pro过度设计不适合产品市场

带着视力障碍走进虚拟现实世界是怎样的感觉

Oculus Rift终于给预定用户发货,让人很容易觉得围绕虚拟现实的讨论从来没有这么热烈过。PlayStation VR、Oculus Rift、HTC Vive和Open VR之类的产品给玩家提供了所有的这些沉浸式增强体验——立体3D和头部追踪等。我注意到很少有人谈论虚拟现实对于那些有残疾的人来说意味着什么。我的一只眼睛几乎失明,多年来我一直对虚拟现实非常感兴趣,最近终于有机会试试它。这是一个很棒的旅程,我很乐意跟大家分享我的经验。

在我讲述自己的期望和终于能够第一次真正在虚拟现实里度过一段时间的经历之前,我想你需要知道一点背景,关于我是如何看这个世界的。我有一种罕见的疾病,称为非语言学习障碍,这本质上是一种大脑永久性损害的形式,特定地存在于右大脑,可以由创伤性脑损伤或癫痫发作引起。在我的情况下,这意味着我的左侧身体明显弱于右侧身体,这同时会影响到我身体机能的许多不同领域,针对虚拟现实所需的机能(眼睛视力)可能是我严重的状况之一。我的右眼需要矫正镜片,即使戴着眼镜我也有有点近视,而控制我左眼运动的肌肉从未“学会”正确地运动,这意味着我左眼视力不到10%。


Stereoscopic 3D运作原理

在一个朋友家里试用google cardboard之前,我最主要的担心是我的大脑如何回应那些立体图像,他们在虚拟现实体验中如此重要。我左眼能看到的基本上是模糊的混乱,所以我担心我的大脑将无法同时理解2个稍微不同的图像,或更糟糕,我坏掉的眼睛可能会将目光集中在左边的图像上,消耗掉右边图像的宝贵处理时间,而右边的图像占据了我视觉感知的很大一部分。我的朋友把自己的iPhone塞进cardboard,加载了简短的星球大战虚拟现实demo,所有的这些恐惧都冲进我的脑海,这时她递给我这个小小的、粗制滥造的虚拟现实头戴设备。

当我把粗糙的硬纸板放在我的眼睛前时,我闭上了双眼,不知道当我睁开眼睛时能期待些什么。我又惊讶又惊喜,就像是我立即被传输到了冰封的Hoth星球。当我四处移动头部时,我立即沉浸在了这个虚拟现实体验中,当我把头朝左边移动时,图像毫不费力地就随着我的运动改变。突然,没有任何警告地,叛军的一艘雪地飞行艇传来轰轰的响声,并且在我面前行进,我的头本能地抬起来看看这响亮的声音是什么。这个旅程结束之后,我的朋友脸上挂着微笑,她告诉我我很兴奋,我的反应很“神奇”。她是对的,我对虚拟现实所有的恐惧都没有影响到我,就算没有能力看到三维的东西(这是我在日常生活中缺乏的东西)我使用 Google Cardboard的经历还是很棒的。我被一种我永远都无法想象的方式传送到一个自童年起就是我生活的一部分的世界。在一个简单的三分钟的演示中,我终于理解了所有围绕虚拟现实的炒作的意义,我只是需要自己亲自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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