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能更好地理解对方,世界会是什么样
Philippe Bertrand透过一个孩子、女人、陌生人、亲密的朋友和一个残疾人的眼睛看世界。他是如何做到的?答案是虚拟现实。
国际艺术集体Be Another Lab中八艺术家之一的Philippe Bertrand花了几个月的时间在The Machine to Be Another背后建造和测试技术,The Machine to Be Another是一个一直在环游世界的表演艺术作品。
戴上Oculus Rift的参与者可以坐在椅子上与表演者交换感知。使用麦克风和一个可穿戴的广角网络摄像机,表演者反映了参与者的行为。然后参与者可以睁开他的眼睛,在镜子里看到另一个人的脸。他可以向下看,看到一个女人的双手。或拿起一双鞋子,通过耳机听演员讲述的“想法”。
就在上个月,该阶段性计划(一部分是表演艺术,一部分是实验)已经被六个国家的心理学家、神经学家和研究人员用来探索各种问题,如相互尊重、性别认同、身体限制和移民。
Bertrand说:“这是一种你在生活中从未有过的迷惑人的体验,后来,你以一种亲密的方式了解某人,这种方式可以帮助你建立联系。”
虚拟现实的可能性远远超出了我们熟悉的游戏和销售应用。现在它要变成终极共鸣机器。
斯坦福大学的虚拟人类互动实验室主任Jeremy Bailenson说:“我们正在进入人类历史上前所未有的时代,在那里你可以改变自我,也可以体验动画师可以捉摸的任何东西,研究表明它能对行为产生深刻的影响。”
Bailenson的团队正在进行一个名为“Empathy at Scale”的研究项目,探索设计、测试和分配教授移请的虚拟现实项目的方式。实验包括看到自己65岁的化身是否会激励自己为退休储蓄更多。(它确实如此。)或通过一个色盲的人的眼睛看世界,跟只是想象相比,是否将使你更愿意帮助他或她。(再一次,答案是肯定的。事实上,它会使人有双倍的意愿。)
另一些人则利用这一技术以其他方式影响人们的认知。电影制片人Chris Milk与联合国合作创造一部虚拟现实电影Clouds Over Sidra,该电影让你身处一个叙利亚难民营,跟着Sidra观察她一天的生活,Sidra是一个12岁的女孩,她与上千个其他难民在那里住了18个月。戴上Oculus Rift,电影观众可能会觉得他们就坐在Sidra旁边:移动你的头看见孩子在走路,他们还回头看着你。
Milk在TED Talk中说:“虚拟现实以一种深刻的方式联系人类,这是我以前从来没有在任何其他形式的媒体上看到的方式,它可以改变人们对彼此的看法。这就是为什么我认为虚拟现实有改变世界的潜力。”
然而,有些人担心这种沉浸式的技术如果不谨慎使用,可能会适得其反。哈佛大学人权客座讲师Sam Gregory说:把观众放在一个太过震惊和可怕的暴力体验中,可能会疏远他们,使他们不想回来或参与到其中。或者说,如果人们在看到别人的困境之后没有办法采取行动和提供帮助,那么虚拟现实可能最终只是另一种形式的贫困旅游。“这是一种令人困惑沉浸式共鸣。”
不像其他项目那样使用胶片或数字化身,Machine to Be Another依赖于现场表演和舞台上的即兴表演产生人与人之间更深的理解。一个表演者可以看到并反映参与者的动作。在某些情况下,参与者跟表演者同时接过一个苹果或一个物体。所以他们接触和看到同样的事情。一个参与者可以驱动行动并且跟演员的“叙事”互动。Bertrand说:“这两者也可以稍后相遇并且继续那种理解。后来你说:’我想了解更多关于你的生活。’”
该体验可以是强大的,一些参与者说表演者的声音成为他们自己的意识流。然而对于其他用户来说该体验有些不足,例如麻省理工学院助理研究员Ainsley Sutherland。Sutherland测试该项目并说虚拟现实很适合创造主观、认知和社会性的新经验。她说:“我认为‘共鸣’是错误的目标,因为它呈现了视觉沉浸太多的力量。”她说。
Bertrand说Be Another Lab计划不使用任何科技创造更多的共鸣体验。他说:“我们不需要技术来感受同情。问题是,如果我们能更好地理解对方,世界会是什么样?”“
[VIA wired]